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zǒu )进(jìn )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nǐng )了(le )眉靠坐在病床上,一见(jiàn )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lái ),老婆,过来。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yě )有(yǒu )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chū )奇(qí )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shì )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jī )。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què )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我就要说!容隽说,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你敢反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