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jiàn )她这(zhè )样的(de )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此刻一一浮上心头,反复回演。 顾倾尔抗拒回避他(tā )的态(tài )度,从一(yī )开始(shǐ )傅城(chéng )予就(jiù )是清楚知道的,她身体一直不好,情绪也一直不好,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 顾倾尔又道:不过现在看来,这里升值空间好像也已经到头了,也差不多是时候脱手了。你喜欢这宅子是吗?不如我把我的那一份也卖(mài )给你(nǐ ),怎(zěn )么样(yàng )? 傅(fù )城予(yǔ )看着她,继续道:你没有尝试过,怎么知道不可以?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没有任何回应之余,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liàng )起尺(chǐ )寸来(lá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