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我们的百(bǎi )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bǎ )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wǒ )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fèn )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wěi )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shí )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zài )这纸上签个字吧。 在以后的(de )一段时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yǒu )一部跑车,可以让我在学院门口那条道(dào )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一出事撞到我们的系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此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友,此(cǐ )人可以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cōng ),她是我在大学里看中的一(yī )个姑娘,为了对她表示尊重(chóng )我特地找人借了一台蓝色的(de )枪骑兵四代。她坐上车后说(shuō ):你怎么会买这样的车啊,我以为你会买那种两个位子的。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nòng )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gē )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nǚ )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méi )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xiàn )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yǒu )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xiě )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yǐ )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rén )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le )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zhèn )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不(bú )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shù )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xùn )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yě )知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