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běi )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lù )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lí )到莫斯科越野赛的(de )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guò )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kēng ),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尤其是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听他们说(shuō )话时,我作为一个中国人,还是连杀了同胞的心都有(yǒu )。所以只能说:你(nǐ )不是有钱吗?有钱干嘛不去英国?也不是一样去新西兰这(zhè )样的穷国家? 又一天我看见此人车停在学校门口,突然(rán )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备用的钥匙,于是马上找出来,将(jiāng )车发动,并且喜气洋洋在车上等那家伙出现。那人听(tīng )见自己车的声音马上出动,说:你找死啊。碰我的车(chē )? 次日,我的学生生(shēng )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我浪(làng )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wèn )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zì )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lìng )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wǒ )女朋友爹妈的莫名(míng )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qù )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le )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yuán ):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 还有一个家(jiā )伙近视,没看见前(qián )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jīn )削掉脑袋,但是这(zhè )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kǎ )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