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内地,这个问题的回(huí )答会超(chāo )过一千字,那些连自己的车的驱动方式都不知道的记者编辑肯定会分车的驱动方式和油门(mén )深浅的(de )控制和车身重量转移等等回答到自己都忘记了问题是什么。 那读者的问题是这样的(de ):如何(hé )才能避免把车开到沟里去?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zhēn )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shàng )飞得最(zuì )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tóu )看看是(shì )个什么东西?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ǎo )穿短袖(xiù )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jiào )中溜走(zǒu )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sā )傻×难(nán )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wǒ )为了写(xiě )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gè ),他和(hé )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gū )计得扣(kòu )一段时(shí )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diàn )话说他(tā )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shàng )绕了北(běi )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hù )相表示(shì )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sòng )到北京(jīng )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