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样(yàng )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ma )?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nǐ )们学(xué )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gèng )不会(huì )被挂科。 关于萧冉,你或许在很多人口中听到过,甚(shèn )至连你自己也亲口问过我。 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道:随时都可以问你吗? 与此同时,门外还传来林潼不(bú )断呼喊的声音:傅先生,求求你,我求求你了—— 傅(fù )先生(shēng ),您找我啊?是不是倾尔丫头又不肯好好吃东西了?您放心,包在我身上—— 她将里面的每个字、每句话都读(dú )过一遍,却丝毫不曾过脑,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shí )么。 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chǔ )知道的,她身体一直不好,情绪也一直不好,所以他(tā )从来(lái )不敢太过于急进,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shàng )。 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