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傅城予笑道,那说吧,哪几个点不懂?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de ),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suǒ )有的问题归咎到自(zì )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虽然一封信不(bú )足以说明什么,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第二天早上,她在固定的时间醒来,睁开眼睛,便又(yòu )看见了守在她身边的猫猫。 哈。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lái ),道,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我随口瞎编的话,你可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起鸡(jī )皮疙瘩。 听到这句(jù )话,顾倾尔神情再度一变,片刻之后,她再度低笑了(le )一声,道:那恐怕要让傅先生失望了。正是因为我试(shì )过,我知道结局是什么样子,所以我才知道——不可(kě )以。 明明是她让他一步步走进自己的人生,却又硬生(shēng )生将他推离出去。 她一边说着,一边拿出自己的手机(jī )在他面前晃了晃,道:请你回家吃饭。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yǔ )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huà )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