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dà )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xiǎo )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de )。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mí )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shì )?放心吧,虽然是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bú )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le )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lái )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hǎo )不好?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yào )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哦,梁叔是我(wǒ )外公的司机,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容(róng )隽介绍道,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wǎng )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叔(shū )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hòu )道,唯一呢?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chū )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rén )渐渐忘乎所以了。 我就要说!容隽说,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你敢反驳(bó )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