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回过头来,并没有回答问题,只是(shì )看向了容恒。 数日不(bú )见,陆与川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脸色苍白,面(miàn )容憔悴,大约的确是受了很大的痛苦,才终于熬(áo )过来。 慕浅又看她一眼,稍稍平复了情绪,随后(hòu )道:行了,你也别担(dān )心,我估计他也差不多是时候出现了。这两天应(yīng )该就会有消息,你好好休养,别瞎操心。 陆沅闻(wén )言,微微抿了抿唇,随后才道:没有啊。 她虽然闭着眼睛,可是眼睫(jié )毛根处,还是隐隐泌出了湿意。 我说了,没有的(de )事。陆与川一时又忍不住咳嗽起来,好不容易缓(huǎn )过来,才终于又哑着(zhe )嗓子开口道,爸爸心里,只有你妈妈一个人。 原(yuán )来你知道沅沅出事了。慕浅说,她还能怎么样?她的性子你不是不了解,就算她在这场意外中没了命,我想她也不会(huì )怨你的,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忧,也不必心怀愧疚(jiù ),不是吗? 听到她的话,容恒脸色不由得微微一(yī )变,终于转过头来。 我能生什么气啊?被连累的人是你不是我。慕浅(qiǎn )冷笑一声,开口道,再说了,就算我生气,又能(néng )生给谁看呢? 这会儿麻醉药效还没有过去,她应(yīng )该不会有哪里不舒服(fú ),而她那么能忍疼,也不至于为一点不舒服就红(hóng )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