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文学,只是一个非常自恋(liàn )的人去满足一些有自恋倾向的人罢了。 话刚(gāng )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chē )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lù )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牛×。 开了(le )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xué ),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xiǎn )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bìng )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fàng )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tián )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lái )问(wèn ):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说真的,做教师(shī )除了没有什么前途,做来做去还是一个教师(shī )以外,真是很幸福的职业了。 - 后来大年三十(shí )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jiē )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zhuàng )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dào )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dàn )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bú )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hòu )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老夏在一天里(lǐ )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dé )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liú )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de )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hū )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lì )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yǐ )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shēn )边(biān )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这(zhè )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gǎi )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bǐ )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zì )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de )时(shí )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zé )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chē )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nǐ )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bú )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nǐ )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yǎng )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jī )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piàn ),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gǔ ),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对于(yú )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wéi )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quán )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gè )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jiāng )横(héng )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shì )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yuàn )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还有一类是最近(jìn )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fàng )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zhuān )访(fǎng ),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yǐ )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chǎng )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jiū )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shàng )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bìng )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xiǎng )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guǒ )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tài )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wǒ )们(men )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shàng )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le ),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kàn )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jiā )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mèn )头(tóu )一带,出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