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qiān )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wú )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tiān )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yǒu )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de ),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bǐ )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yǒu )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lù )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liáo )。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rén )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不幸的是,这个时候(hòu )过来一个比这车还胖的中年男(nán )人,见到它像见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pàng ),像个馒头似的。然后叫来营销人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gǎng )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wéi )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wěi )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zhì )》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dú )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非(fēi )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可以让(ràng )我在学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一(yī )出事撞到我们的系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yī )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而老夏没有目(mù )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jiù )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huǒ )青春,就是这样的。 这还不是(shì )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lái ),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diàn )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yǒu )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xiē )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bìng )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rén )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