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把湿纸巾揉成团,伸手一抛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然后把(bǎ )眼镜左(zuǒ )右仔细(xì )瞧了一(yī )遍,确(què )认镜片(piàn )擦干净(jìng )之后,这才满意戴上。 迟砚:没有,我姐送,马上就到,一个红绿灯。 孟行悠这才放心:那就好,勤哥是个好老师,绝对不能走。 迟砚突然想起一茬,突然问起: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 孟行悠一直觉得贺勤这人脾气好,好得像个软柿子(zǐ ),一点(diǎn )战斗力(lì )都没有(yǒu ),所以(yǐ )才被领(lǐng )导穿小鞋,在班上也没有威信。 她这下算是彻底相信迟砚没有针对她,但也真切感受到迟砚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意思。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shēng )差啊,什么‘教育是(shì )一个过(guò )程,不(bú )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孟行悠笑得肚子痛,把菜单拿给迟砚:你点吧,我先缓缓。 你拒绝我那事儿。孟行悠惊讶于自己竟能这么轻松把这句话说出来,赶紧趁热打铁,一口气吐露干净,你又是拒(jù )绝我又(yòu )是说不(bú )会谈恋(liàn )爱的,我中午(wǔ )被秦千艺激着了,以为你会跟她有什么,感觉特别打脸心里不痛快,楼梯口说的那些话你别往心里去,全当一个屁给放了就成。 主任毫不讲理:怎么别的同学就没有天天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