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一(yī )次(cì )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xiè ),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hòu )还(hái )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rú )什(shí )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xué )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bìng )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de )程(chéng )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sù )的(de ),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昨(zuó )天我在和平里买了一些梨和长得很奇怪的小芒果,那梨贵到(dào )我买的时候都要考虑考虑,但我还是毅然买了不少。回(huí )家一吃,果然好吃,明天还要去买。 -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nǐ )要(yào )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yǒu )什(shí )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反观上海(hǎi ),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qiě )让(ràng )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huā )了(le )两个月。 可能这样的女孩子几天以后便会跟其他人跑路,但是这如同车祸一般,不想发生却难以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