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zhī )就是在下雨的时候我们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qì )不能踢球飙车到处走动,而在晴天的时候(hòu )我们也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除了踢(tī )球飙车到处走动以外,我们无所事事。 我(wǒ )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shuō ):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年少时,我(wǒ )喜欢去游戏中心玩赛车游(yóu )戏。因为那可以不用面对后果,撞车既不会被送进(jìn )医院,也不需要金钱赔偿。后来长大了,自己驾车外出,才明白了安全的重要。于(yú )是,连玩游戏机都很小心,尽量避免碰到(dào )别的车,这样即使最刺激的赛车游戏也变(biàn )得乏味直到和她坐上FTO的那夜。 但是我在上(shàng )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jiù )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那家伙打断说:里(lǐ )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gǎi )个外型吧。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chē )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duì )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míng )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shàng )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běn )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liǎng )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yī )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shì )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de )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chū )无耻模样。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bú )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ěr )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me ),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lín )》,《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nà )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xiǎng )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mǎn )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zhè )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piān )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qù ),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shí )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duì )了,甚至还有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