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zhè )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yǒu )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pái )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 他想让女儿知(zhī )道,他并不痛苦,他已(yǐ )经接受了。 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 她已经很努力了,她(tā )很努力地在支撑,到被(bèi )拒之门外,到被冠以你要逼我去死(sǐ )的名头时,终究会无力心碎。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jiù )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zhè )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总是保留着一(yī )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gǎn )。 是因为景(jǐng )厘在意,所以你会帮她。景彦庭说,那你自己呢?抛开景厘的看法,你就不怕我的存在,会对你、对你们霍家造(zào )成什么影响(xiǎng )吗? 后续的检查都还没(méi )做,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医生说,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 景厘听了,忍不住轻轻拉了拉他的(de )袖子,霍祁然却只是捏(niē )了捏她的手(shǒu ),催促她赶紧上车。 霍祁然当然看得出来景厘不愿意认命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