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shí )是(shì )可(kě )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shì )有(yǒu )一(yī )大(dà )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shēng )。 乔(qiáo )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huì )看(kàn )脸(liǎn )色的,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 她推了推容隽,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她没有办法,只能先下床,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yǎn )。 虽(suī )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xiē )负(fù )担(dān )。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喝了一点。容隽一面说着,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坐下之后伸手(shǒu )将(jiāng )她(tā )抱进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