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大概是有些疲倦(juàn ),在景厘的劝说(shuō )下先回房休息去了。 别,这个时间,M国那边是深夜(yè ),不要打扰她。景彦庭低声道。 他不会的。霍祁然轻笑了一声,随后才道,你那边(biān )怎么样?都安顿好了吗?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kàn )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zǐ )女应该做的,就(jiù )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shì )一段时间时,景(jǐng )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shēn )边,一手托着他(tā )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景(jǐng )厘这才又轻轻笑了笑,那先吃饭吧,爸爸,吃过饭你休息一下,我(wǒ )们明天再去医院,好不好? 景厘这才又轻轻笑了笑,那先吃饭吧,爸爸,吃过饭你(nǐ )休息一下,我们明天再去医院,好不好? 霍祁然扔(rēng )完垃圾回到屋子(zǐ )里,看见坐在地板上落泪的景厘,很快走上前来,将她拥入了怀中(zhōng )。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méi )有剪完的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