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鹿然此刻脑子里已经是一片大乱,张着嘴,根本说不出话来(lái )。 他是手软了的,他是脱力了的,可是他松开她的那一(yī )刻,她就已经颓然无(wú )力地滑到了地上。 屋子里,容恒背对着床站着,见她进(jìn )来,只是跟她对视一(yī )眼,没有多余的话。 她虽然不说,但是两个人之间的很(hěn )多事,都不需要多说。 曾几何时,她真是什么都不怕,半点不惜命,当初为(wéi )了查林夙的案子,甚至不惜以身犯险,明知道林夙和叶(yè )明明有多危险,还三(sān )番两次交出自己的性命去试探叶明明,简直是肆意妄为(wéi )到了极致。 而鹿然整个人都是懵的,明明眼角的泪痕都还没干,她却仿佛什(shí )么都不知道一般,只是愣愣地坐在那里。 慕浅连忙将她(tā )护进怀中,也不敢去(qù )看她被子底下的身体是什么情形,只能转头看向了第一(yī )时间冲进来的容恒。 她看见一间装修之中的办公室,看见了早已消失在她记(jì )忆中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