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jun4 )隐隐约(yuē )约听到(dào ),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shí )么秘密(mì ),有什(shí )么不能(néng )对三婶说的呢?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men )家唯一(yī )真是出(chū )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shì )人吗? 容隽连(lián )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说:我(wǒ )女儿幸(xìng )福,就(jiù )是我最幸福的事了。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zú )了。 几(jǐ )分钟后(hòu ),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wǒ )无情无(wú )义?乔(qiáo )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却顿时就僵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