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待车子发动,便转头看向了她,说吧。 或许是因为上过心,却不(bú )曾得到,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 那个时候,我好像只跟你(nǐ )说了,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现在想来,你想象中的我(wǒ )们是什么样,那个时候我也是不知道的,我只是下意识地以为,下意识地解释。也是到了今时今日我才发现,或许我应该认真地(dì )跟你解释一遍。 哈。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道,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yì )啊?我随口瞎编的话,你可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dá )。 是,那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对孩子负责,对被我撩(liáo )拨了的姑娘负责。 那次之后,顾倾尔果真便认真研究起了经济学(xué )相关的知识,隔个一两天就会请教他一两个问题,他有时候会即(jí )时回复,有时候会隔一段(duàn )时间再回复,可是每次的回复都是十分(fèn )详尽的,偶尔他空闲,两(liǎng )个人还能闲聊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题。 手机屏幕上是傅夫人给她发(fā )来的消息,说是家里做了她喜欢的甜品,问她要不要回家吃东西(x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