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静坐着,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bú )动的状态。 发(fā )现自己脑海中(zhōng )一片空白,她(tā )就反复回读,一字一句,直(zhí )到清晰领会到那句话的完整意思,才又继续往下读。 栾斌没有打扰她,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便又默默走开了。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我怎么不知道我公司什么时候请了个桐大(dà )的高材生打杂(zá )? 直到看到他(tā )说自己罪大恶(è )极,她怔了好(hǎo )一会儿,待回(huí )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缓步上前。 那时候顾倾尔正抱着一摞文件,在公司前台处跟工作人员交流着什么,很快她从前台接过又一份文(wén )件,整合到一(yī )起转身之际,却忽然迎面就(jiù )遇上了他。 好(hǎo )一会儿,才听(tīng )顾倾尔自言自(zì )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也未必想听我说话,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思来想去,只能以笔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