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哼了(le )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fù ),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wú )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fǎ )——这丫头,该不会是故(gù )意的吧?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yī )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jū )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nǐ )好意思吗? 那里,年轻的(de )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le )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xīn )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rén ),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sǎng )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也(yě )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lóng )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如此几次之后,容隽知道了,她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