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kǒu )就是——这样的问(wèn )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měi )个说话没有半个钟(zhōng )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hù )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wǒ )的文学水平,被指(zhǐ )出后露出无耻模样(yàng )。 这时候老枪一拍(pāi )桌子说:原来是个(gè )灯泡广告。 老夏马(mǎ )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jí )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qiē )如天空般灰暗无际(jì ),凄冷却又没有人(rén )可以在一起,自由(yóu )是孤独的而不自由(yóu )是可耻的,在一个(gè )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yóu ),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mā )无聊。当然如果身(shēn )边真有这样的人我(wǒ )是否会这样说很难(nán )保证。 忘不了一起(qǐ )跨入车厢的那一刻(kè ),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yán )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浮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界,那种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戏机中心。我们(men )没有目的没有方向(xiàng )向前奔驰,FTO很有耐(nài )心承受着我们的沉(chén )默。 最后在我们的(de )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zhǎng )得割了,也就是三(sān )十四万吧,如果要(yào )改的话就在这纸上(shàng )签个字吧。 或者说(shuō )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一部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jiàn )是当此人不想前进(jìn )的时候,是否可以(yǐ )让他安静。 这些事(shì )情终于引起学校注(zhù )意,经过一个礼拜(bài )的调查,将正卧床不起的老夏开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