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这一马上,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 容隽,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有些疑(yí )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还没来(lái )得及开口问什么,便又听三婶(shěn )道: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gōng )作的啊? 都这个时间了,你自(zì )己坐车回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 好(hǎo )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què )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qī )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qī )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zì )己介绍给他们。 谁要你留下?容隽瞪了他一眼,说,我爸不(bú )在,办公室里多的是工作要你处理呢,你赶紧走。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wǒ )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néng )就没那么疼了。 我知道。乔仲(zhòng )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shuì )得横七竖八的。 容隽尝到了甜(tián )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guò )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