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kàn )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不会不会。容(róng )隽说,也不是什么(me )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me )几个月,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她又不是傻瓜,当(dāng )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de )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jǐ )犯的错,好不好?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不由得(dé )上前道:知道你住(zhù )了几天医院憋坏了,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你再忍(rěn )一忍嘛。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yī )说,你好意思吗? 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sè )的,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 都准备了。梁桥说,放心,保(bǎo )证不会失礼的。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wéi )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měi )地睡了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