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却并不是真的因(yīn )为那件事,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闷闷不乐的时候,乔唯一会顺着他哄(hǒng )着他。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yī )的三婶(shěn )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qù )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rén )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虽然两个人并没(méi )有做任(rèn )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le )。 又过(guò )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yī )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shì )在说一(yī )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le )乔唯一(yī )和他两个。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shòu )! 直到(dào )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关于这一点,我也(yě )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dì )二段感(gǎn )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wǒ )反应过(guò )激了,对不起。 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让我遇上她。容隽(jun4 )说,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