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shí )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wǒ )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de )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shàng )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guài )。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有(yǒu )一段时间我坐在教室或者图书室或者走在路上,可以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夏天气息。这样的感觉从我高一(yī )的时候开始,当年军训,天气(qì )奇热,大家都对此时军训提出(chū )异议,但是学校认为这是对学(xué )生的一种意志力的考验。我所(suǒ )不明白的是以后我们有三年的(de )时间任学校摧残,为何领导们(men )都急于现在就要看到我们百般痛苦的样子。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jiàn )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wèn )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zhě )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而我为什(shí )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shì )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孩子是一个很容易对看起来好像知道很多东西的人产生崇拜心理的人,可是能当教师的至少(shǎo )已经是成年人了,相对于小学(xué )的一班处男来说,哪怕是一个(gè )流氓,都能让这班处男肃然起(qǐ )敬。所以首先,小学的教师水(shuǐ )平往往是比较低的。教师本来(lái )就是一个由低能力学校培训出来的人,像我上学的时候,周围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什么特长,又不想去当兵,但考大专(zhuān )又嫌难听的人才选择了师范,而在师范里培养出一点真本事(shì ),或者又很漂亮,或者学习优(yōu )异的人都不会选择出来做老师(shī ),所以在师范里又只有成绩实(shí )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特长,又不想去当兵,嫌失业太难听的人选择了做教师。所以可想教师的本事能有多大。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tuī )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de )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kě )。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dào )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dàn )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de )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我浪费(fèi )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dǎo )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ér )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dōu )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gū )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wǒ )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