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le )整晚。 爸。唯一有些讪(shàn )讪地喊了一(yī )声,一转头(tóu )看到容隽,仿佛有些不情不愿地开口道,这是我男朋友——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容隽握着她的手,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这事儿该怎么发展,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你不再是他们(men )的顾虑 容隽(jun4 )说:这次这(zhè )件事是因我(wǒ )而起,现在(zài )这边的问题(tí )是解决了,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我不得负责到底吗?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不是吗?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qī )竖八的。 接(jiē )下来的寒假(jiǎ )时间,容隽(jun4 )还是有一大(dà )半的时间是(shì )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谁要他陪啊!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你放心吗你(nǐ )? 两个人去(qù )楼下溜达了(le )一圈又上来(lái ),一进门,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 谁说我只有想得美?容隽说,和你在一起,时时刻刻都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