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多时,楼下就传来了景厘喊老板娘的声音。 霍祁然听了,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这个‘万一’,在我这里不成立。我没有设想过这种‘万一’,因为在我看(kàn )来,能将她培养成今(jīn )天这个模样的家庭,不会有那种人。 景厘(lí )蓦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那淮市呢?淮市的医疗水平才是最先进的,对吧?我是(shì )不是应该再去淮市试(shì )试? 在见完他之后,霍祁然心情同样沉重(chóng ),面对着失魂落魄的(de )景厘时 景厘再度回过(guò )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