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里不讲求您说的这些。霍祁然说,我爸爸妈妈和妹妹都很喜欢景厘。对我和我的家人(rén )而言,景厘都只需要做她自己。 霍祁然知道她是为了什么,因此什么都没有问,只是轻轻握(wò )住了她(tā )的手,表示支持。 听到这样的话,霍祁然心中自然有疑虑,看了景彦庭片刻,才道:叔叔,景厘现在最高兴的事情是和您重逢,我们都很开心,从今以后,她可以像以前一样,重新拥(yōng )有自己(jǐ )的家。我向您保证,她在两个家里都会过得很开心。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yě )不希望(wàng )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jiù )一定要(yào )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le )。 而他(tā )平静地(dì )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后来,我被人救起,却已经流落到t国。或许是在水里泡了(le )太久,在那边的几年时间,我都是糊涂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更不知(zhī )道自己(jǐ )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他不会的。霍祁然轻笑了一声,随后才道,你那边怎么样?都安顿(dùn )好了吗(ma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