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suī )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róng )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kě ),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lái )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tā )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乔唯一也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一下子坐起身来帮忙拖了一下他的手臂,怎么样?没有撞伤吧? 乔唯一蓦(mò )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wǒ )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片刻(kè )之后,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开口道: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ma )? 乔唯一对他这通贷款指责无(wú )语到了极点,决定停止这个问(wèn )题的讨论,说:我在卫生间里给你放了水,你赶紧去洗吧。 如此几次之后,容隽知道了,她就是故意的(de )! 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diàn )话号码从黑名单里释放出来,连忙转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追。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有些疑(yí )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还没来(lái )得及开口问什么,便又听三婶(shěn )道: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