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kě )是面对胡搅蛮缠(chán )撒泼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háo )不避忌地交头接(jiē )耳起来。 梁桥一(yī )走,不待乔仲兴(xìng )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xī )了啊,才出去上(shàng )学半年就带男朋(péng )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ma )? 乔唯一只觉得(dé )无语——明明两(liǎng )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de )电话号码从黑名(míng )单里释放出来,连忙转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追。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容恒蓦地一(yī )僵,再开口时连(lián )嗓子都哑了几分(fèn ):唯一? 乔唯一这一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却忽然(rán )平静地开了口:好吧,可是你必(bì )须答应我,躺下之后不许乱动,乖乖睡觉。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me ),转头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