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半年那些老家伙(huǒ )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知识(shí ),并且以后受用无穷,逢人就说,以显示自己研(yán )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就是:鲁迅(xùn )哪里穷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shí )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呐。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yú )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gōng )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zhe )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cǐ )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xiàng )个马桶似的。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gǎng )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wéi )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fǎ )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shàng )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fǎ )问出的问题。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dōu )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hái )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不幸(xìng )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zhí )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zhī )道此事。 同时间看见一个广告,什(shí )么牌子不记得了,具体就知道一个人飞奔入水中,广告语是生活充满激情。 但是我(wǒ )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tuō )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