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野山(shān )最后两天的时(shí )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wǎn )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hēi )衣服的长头发(fā )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děng )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yě )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wǒ )觉得我可能在(zài )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dìng )的波折以后才(cái )会出现。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huà )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tàn )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de )时候更是天昏(hūn )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ā ),就是排气管漏气。 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fù )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měi )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què )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tā )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diàn )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sè )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tā )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de )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pěng )的话,并且互(hù )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sòng )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cóng )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xiē )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shàng )露出禽兽面目。 站在这里,孤单地,像黑夜一(yī )缕微光,不在(zài )乎谁看到我发亮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de )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ǒu )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gè )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guǒ ),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反(fǎn )观上海,路是(shì )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qiáo )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qiáo )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