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dì )一是善于打边(biān )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biān )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zhōng )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qiú )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lù )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men )闷头一带,出(chū )界。 第二是中国队的后场控球能力好。中国队在江津(jīn )把球扔出来以后,经过一阵眼花缭乱的传切配合和扯动过人,大家定神一看,球还在自家禁区附(fù )近呢,但在这过程中,几乎没有停球的失误,显得非(fēi )常职业。这时(shí ),对方一个没事撑的前锋游弋过来,大家就慌了,不(bú )能往后传了,那只能往旁边了,于是大家一路往边上传,最后一哥(gē )儿们一看不行了,再往边上传就传到休息室里去了,只能往前了,于是就回到了第(dì )一个所说的善(shàn )于打边路。 事情的过程是老夏马上精神亢奋,降一个(gè )挡后油门把手(shǒu )差点给拧下来。一路上我们的速度达到一百五十,此(cǐ )时老夏肯定被(bèi )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都没了,此(cǐ )时如果冲进商店肯定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在这样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段时间以后(hòu ),我们终于追(zhuī )到了那部白车的屁股后面,此时我们才看清楚车屁股(gǔ )上的EVOLUTION字样,这(zhè )意味着,我们追到的是一部三菱的枪骑兵,世界拉力(lì )赛冠军车。 北(běi )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jìn )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ràng )人匪夷所思地(dì )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néng )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jù )体内容不外乎(hū )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shì )一张一个骑摩(mó )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de )照片,那时候(hòu )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假如对方说冷,此人必定反应巨大,激情四溢地(dì )紧紧将姑娘搂(lǒu )住,抓住机会揩油不止;而衣冠禽兽型则会脱下一件(jiàn )衣服,慢慢帮(bāng )人披上,然后再做身体接触。 当文学激情用完的时候(hòu )就是开始有东(dōng )西发表的时候了。马上我就我隔壁邻居老张的事情写了一个纪实文学,投到一个刊物上,不仅发表了,还给了我一字一块钱的稿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