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声很响亮,陆沅却如同没有(yǒu )听到一般,头也(yě )不回地就走进了住院大楼。 说完她便准备叫司机开车,张宏连忙又道:浅小姐,陆先生想见你—— 慕浅面无表情地听(tīng )着,随后道:关(guān )于这一点,我其(qí )实没有那么在乎。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jǐ )的这只手,我觉(jiào )得自己真的很没(méi )出息,活了这么(me )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陆沅被他那样直(zhí )勾勾地盯着,来(lái )往的行人不免都(dōu )会朝这边张望一下,她终于被逼得没有办法,迎上了他的视线,怎么了? 容恒抱着手臂在旁边站了一会儿,终于也忍(rěn )不住坐了下来,还故意挤了挤她(tā )。 说完他才又转身看向先前的位置,可是原本坐在椅子上的陆沅,竟然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