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走到景厘身边的时候,她正有些失神地盯着手机,以至于连他走过来她都没有察觉到。 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rén )的故事:后来,我被人救起,却已经流落到t国。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在那边的几年时间,我都是糊涂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这话(huà )说出来,景彦庭却好一会儿没有反应,霍祁然再要说什么的时候,他才缓缓摇起了头,哑着嗓(sǎng )子道:回不去,回不去 霍祁然听了,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这个‘万一’,在我这里不成立(lì )。我没有设想过这种‘万一’,因为在我看来,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不会有那(nà )种人。 霍祁然听了,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脑,同样低声道:或许从前,他是真的看不到希望,可(kě )是从今天起,你就是他的希望。 这话说出来,景彦庭却好一会儿没有反应,霍祁然再要说什么(me )的时候,他才缓缓摇起了头,哑着嗓子道:回不去,回不去 她有些恍惚,可是还是强行让自己(jǐ )打起精神,缓过神来之后,她伸出手来反手握住景彦庭,爸爸,得病不用怕,现在的医学这么(me )发达,什么病都能治回头我陪你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