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qí )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èr )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dé )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duì )。那一天,原本是我反(fǎn )应过激了,对不起。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yù )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kào )。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起(qǐ )身走过去,伸出手来敲(qiāo )了敲门,容隽? 说完乔(qiáo )唯一就光速逃离这个尴(gān )尬现场,而容隽两只手都拿满了东西,没办法抓住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开。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guò )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pái )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tíng )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de )。 下楼买早餐去了。乔(qiáo )仲兴说,刚刚出去。我(wǒ )熬了点白粥,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qíng )说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