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wéi )上过(guò )心,却不曾得到,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duō )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wǒ )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men )两个(gè )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chǎng )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shì )什么(me )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我怎么不知道我公司什么时候请了个桐大(dà )的高材生打杂? 连跟我决裂,你(nǐ )都是用自己玩腻了这样的理由。 我以为我们可以一直这样相安无事下去(qù ),直(zhí )到慕浅点醒我,让我知道,你可能是对我有所期待的。 哈。顾倾尔再度(dù )笑出声来,道,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我随口瞎编的话,你可以忘了吗?我自己(jǐ )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从你出现在(zài )我面前,到那相安无事的三年,再到你学校里的相遇,以至后来的种种(zhǒng ),桩(zhuāng )桩件件,都是我无法预料的。 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顾倾尔才忽地抬(tái )起头来,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ér ),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 所以在那之后,她的暑期工虽然(rán )结束,但和傅城予之间依旧保持着先前的良好关系,并且时不时地还是能一(yī )起吃去吃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