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自习下课,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shí ),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 孟行悠扪心自问,这感觉(jiào )好像不算很糟糕,至少比之前那种漂浮不定怀疑自(zì )己的感觉好上一百倍。 迟砚觉得奇怪:你不是长身(shēn )体吗?一份不够就再来一份。 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lái )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jiǎo )度,简单又纯粹。 周五下课后(hòu ),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一个人上色一个(gè )人写字,忙起来谁也没说话。 刷完黑板的最后一个(gè )角落,孟行悠把画笔扔进脚边的小水桶里,跑到教(jiāo )室最前面的讲台上瞧,非常满意地说:完美,收工(gōng )! 是吧是吧,我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虽然我不会(huì )说,但我的理解能力还是很不(bú )错的。 不用,太晚了(le )。迟砚拒绝得很干脆,想到一(yī )茬又补了句,对了还有,周末你和楚司瑶不用留校(xiào ),回家吧。 孟行悠顾不上点菜,看见兄弟俩僵在这(zhè )里,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她这边(biān )还在词穷,迟砚却开口,冷飕飕激了景宝一句:你(nǐ )要是在这里尿裤子,别说我是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