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忽然心疼起沈宴州了。那男人大概从没经历过少年时刻吧?他十八岁就继承了公司(sī ),之前也都在忙着学习(xí )。他一直被逼着快速长(zhǎng )大。 沈宴州心一咯噔,但面上十分淡定:冷静(jìng )点。 沈宴州让仆人收拾(shí )东西,几乎全是个人用品,装了几大箱子。 沈宴州听得冷笑:瞧瞧,沈景明都做了什么。真能耐了!他沈家养了二十多年的白眼狼,现在开始回头咬人了。 弹得还不错(cuò ),钢琴琴声激越明亮,高潮处,气势磅礴、震(zhèn )撼人心。她听的来了点(diǎn )兴趣,便让人购置了一(yī )架钢琴,学着弹了。她(tā )没学过音乐,凭感觉弹(dàn )着玩。每一个键出来的音符不同,她带着一种探索的乐趣一一试弹,胡乱组合,别有意趣。 两人边说边往楼下走,出了客厅,经过庭院时,姜晚(wǎn )看到了拉着沈景明衣袖(xiù )的许珍珠。炽热的阳光(guāng )下,少女鼻翼溢着薄汗(hàn ),一脸羞涩,也不知道(dào )说什么,沈景明脸色非(fēi )常难看。看来许珍珠的(de )追夫之旅很艰难了。 我知道,我知道,就是那个钢琴家嘛,长的是挺好看。 沈宴州先让姜晚坐进去,自己稍后也坐了上去,然后,对着驾驶位上的冯光道:去汀兰别墅(shù )。 手上忽然一阵温热的(de )触感,他低头看去,是(shì )一瓶药膏。 姜晚想着,出声道:奶奶年纪大了(le ),不宜忧思,你回去告(gào )诉奶奶,她做的事情是对的,我很幸福,我和小叔,本也就是一起长大的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