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别忘了你答(dá )应过我什么。乔唯一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地开口道。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tā )旁(páng )边,显然已经睡熟了(le )。 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医生顿时就笑了,代为回答道:放心吧,普通骨折而已,容隽还这么年轻呢,做了手术(shù )很(hěn )快(kuài )就能康复了。 容恒一(yī )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méi )靠(kào )坐在病床上,一见到(dào )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随后,他拖着她的那只手呈现到了她面前,我没法自己解决,这只手,不好使(shǐ ) 容(róng )隽乐不可支,抬起头就(jiù )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随后紧紧圈住她的腰,又吻上了她的唇。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kǒu )呢(n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