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多(duō )时,楼下就传来了景厘喊老板娘的声音。 景彦庭没能再坐下去,他猛地起身冲下楼,一把(bǎ )攥住景厘准备付款的手,看着她道:你不用来这(zhè )里住,我没想到你会找到我,既然已经被你找到(dào )了,那也没办法。我会回到工地,重新回工棚去(qù )住,所以,不要把你的钱浪费在这里。 虽(suī )然景厘(lí )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jīng )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de )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安排住院的时(shí )候,景厘特意请医院安排了一间单人病房,可是(shì )当景彦庭看到单人病房时,转头就看向了景厘,问:为什么要住这样的病房?一天得多少(shǎo )钱?你有多少钱经得起这么花? 景彦庭安静地看(kàn )着她,许久之后,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现在吗(ma )?景厘说,可是爸爸,我们还没有吃饭呢,先吃(chī )饭吧? 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那淮市呢?淮市的(de )医疗水平才是最先进的,对吧?我是不是应该再(zài )去淮市试试?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diǎn )、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jǐng )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wú )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没过多久,霍祁然就(jiù )带着打包好的饭菜来到了这间小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