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拍了下迟砚的手:难道你不高兴(xìng )吗? 中午吃饭高峰期,上菜速度很慢,一盘(pán )小凉菜快见(jiàn )底,也没来一份热菜。 孟行悠绷直腿,恨不得跟身下的沙发垫融(róng )为一体,也不愿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她清了清嗓,尴尬得难以启齿,憋了半天,才吐出完整话:那个迟砚我们现(xiàn )在还是高中生,你知道吧? 就算这边下了晚(wǎn )自习没什么人,孟行悠也不敢太过火,碰了(le )一下便离开(kāi ),坐回自己的位置,两只手一前一后握住迟砚的掌心,笑着说:我还是想说。 迟砚脑中警铃大作,跟上去,在孟行悠说(shuō )第二句话之前,眉头紧拧,迟疑片刻,问道:你不是想分手吧? 黑框眼镜咽了一下唾沫,心里止不住发毛,害怕到一种境界,只能用声音来给自己壮胆(dǎn ):你你看着我干嘛啊,有话就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