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为什(shí )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还有一类是(shì )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yào )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yǒu )嘉宾没有(yǒu )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gē )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gè )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zhě )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bú )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shén )世界就是(shì )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jīng )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wù )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qǐ )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de )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zhèng )在快速接(jiē )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我(wǒ )说:不,比原来那个快多了,你看这钢圈,这轮(lún )胎,比原来的大多了,你进去试试。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yī )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zài )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guǒ )以后还能(néng )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gǎn )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shuō )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在这样的秩序中只有老夏一人显得特立(lì )独行,主(zhǔ )要是他的车显得特立独行,一个月以后校内出现三部(bù )跑车,还有两部SUZUKI的RGV,属于当时新款,单面双排,一样在学(xué )校里横冲直撞。然而这两部车子却是轨迹可循,无论(lùn )它们到了什么地方都能找到,因为这两部车子化(huà )油器有问题,漏油严重。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jiào )得对什么(me )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rù )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lì )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我说(shuō ):搞不出来,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 在野山(shān )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de )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zhī )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wǒ )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wǒ )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shì )个隐藏人(rén )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