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搞不出来,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gè )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chē )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这可能是寻求一(yī )种安慰,或者说在疲(pí )惫的时候有两条大腿可以让你依靠,并且靠在上面沉沉睡去,并且(qiě )述说张学良一样的生(shēng )活,并且此人可能此刻认真听你说话,并且相信。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lán ),说在那里的中国学(xué )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mǎ )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de )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wéi )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xīn )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ér )已。 此后我决定将车(chē )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dòng )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yǒu )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jiù )是排气管漏气。 最后(hòu )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xiān )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bì )震一个分米,车身得(dé )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huà )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ba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