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róng )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有度,很少会喝(hē )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脑(nǎo )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 乔唯一看了一眼(yǎn )他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shì )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还(hái )做不做手术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rì )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容隽听了,哼(hēng )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me )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只是(shì )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kuàng )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zhǔ )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jiào )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hái )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bú )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话音未落,乔唯一(yī )就惊呼了一声,因为容隽竟然趁着(zhe )吃橙子的时候咬了她一口。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bú )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容隽听得笑出(chū )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nǐ )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hěn ),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