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有谁对我(wǒ )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chū )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qí )兵的(de )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néng )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hū )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gè )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de )照片(piàn ),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yǐ )后我(wǒ )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wǎn )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zhě ),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xiǎo )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biàn )化可(kě )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yǐ )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jǐ )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qù )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hé )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这天(tiān )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fēi ),不(bú )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chū )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fēi )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lǎo )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ā )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huǒ )起步(bù )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chū )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gè )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dāng )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chāo )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duì ),还(hái )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zhēn )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cóng )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yíng )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中国几(jǐ )千年(nián )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bú )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jìng ),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shī )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de )职业(yè )。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cái )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huó )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zhī )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dōu )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de )试卷(juàn )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shí )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lǐ )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shì )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zài )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在这方面还(hái )是香(xiāng )港的编辑显得简洁专业,并且一句话就把这个问题彻底解(jiě )决了。香港的答案是:开得离沟远一点。 - 有一段时间我坐在教(jiāo )室或者图书室或者走在路上,可以感觉(jiào )到一种强烈的夏天气息。这样的感觉从我高一的时候开始,当(dāng )年军训,天气奇热,大家都对此时军训提出异议,但是学(xué )校认(rèn )为这是对学生的一种意志力的考验。我所不明白的是以后(hòu )我们有三年的时间任学校摧残,为何领导们都急于现在就要看(kàn )到我们百般痛苦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