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ér )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说完,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 也不(bú )知睡了多(duō )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听(tīng )见动静,抬起头来看向她,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 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居然还配有司(sī )机呢?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shì )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chuáng )上,拉过(guò )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有度,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guò )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 哪知一转头(tóu ),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zhe )你的味道(dào ),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还不放心(xīn )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