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春天(tiān )即将夏天,看到一个广告(gào ),叫时(shí )间改变一切,惟有雷达表,马上去买了一个雷达表,后来发现蚊子增多(duō ),后悔不如买个雷达杀虫(chóng )剂。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gè )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jiù )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bú )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shuí )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tái )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zhī )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dà )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chū )无耻模样。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lā )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péng )友说:行,没问题,就是(shì )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shì )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zài )这纸上签个字吧。 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guó )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yī )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shì )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me )而已。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yǎng )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fú )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chū )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中国的教育是比较失败的教育。而且我不觉得这样的失(shī )败可以归结在人口太多的(de )原因上,这就完全是推卸,不知(zhī )道俄罗斯的经济衰退是不是人口太少的责任,或者美国的9·11事件的发生(shēng )是否归罪于美国人口不多(duō )不少。中国这样的教育,别说一对夫妻只能生一个了,哪怕一个区只能生一个,我想依然是失败的。 服务员说:对不起先生,这(zhè )是保密内容,这是客人要(yào )求的我们也没有办法。 这就是为(wéi )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zū )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bā )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yòng )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shuō )界》,结果没有音讯,而(ér )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fāng )应该也有洗车吧?